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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文化符码”艺术项目|观众投稿选辑

目前,中间美术馆展览“文化符码——王友身的旅程”已经闭幕,但通过对清洗“文化符码”艺术项目的整理与回顾,我们仍旧能够回味展览留下的印记。

但在之前的招募征集中,我们很高兴收到观众发来的诸多投稿,其中不乏在“文化符码”展厅的拍摄作品,也有许多观众希望“清洗”来源于个人生活的留影记录。不论是哪种照片,无不都在探讨发生和记忆的存在和消失,在此观众帮助诠释和拓展了艺术家王友身的“清洗”概念,也完成了自身观念的介入。

此前,我们已经分享过部分在“文化符码”展厅内的观众投稿——清洗“文化符码”艺术项目|观众投稿选辑。今天,我们将完成对观众投稿的分享,以见证展览与大家的更多联结。

观众来稿
@ 萍水湘汾

观众来稿
@ 大洋

观众来稿
@ 背地李

《儿时的她》
邻居家的小孩,从襁褓看到她蹒跚学步,
小小的衣服,无限的未来。

《丢弃那个家》
老人走了,房屋被重新装修,
那些过去的东西被随意扔在路边,没有人会记得它,
因为每个人都在往前走,向前看,没有时间回头。

《新的体育场》
修建中的工人体育场,过去的人在凝望未来。

《街坊》
酒仙桥的住宅区最早可以追溯到上世纪五十年代,房屋都是十分标准的赫鲁晓夫楼。
2022年,这里看上去确实陈旧,
但亦是城市的建筑博物馆,装着许多街坊的故事。

《我们的红霞》
60年代,红霞影剧院让无数工人们拥有了浪漫的青春,
60年后的今天,它静静矗立在街道旁,不言不语,
连同彼时的文艺气息一同沉睡着。

《冬天的温度》
供暖的大烟筒,是北方人的集体记忆,是寒冬的保障。

《唐大爷的厨房》
唐大爷的父亲是抗美援朝老兵,
他则兵转工、成了电子厂的一名工人,
沧海桑田,那时候最早一批住上楼房的光辉
到如今显得有些窘迫,有些东西被时代遗忘了。

《大雪山》
陶然亭的大雪山上,滑下来的是无数北京孩子的童年幻想。

《有话好好说吧》
这儿是张艺谋电影《有话好好说》的拍摄地,
25年过去了,我又坐在了这里,
每个毛孔都在想念世纪交替之前,这个城市的活力与期待。

《望坛》
站在天台遥望天坛。

《门前雪》
去年冬天,北京飘雪,胡同门前的电表盖了层白衣。

《贴地飞行》
有些交通工具是如此有意思。

《坐在中轴线上》
小朋友坐在景山门前,背面是故宫。

观众来稿
@ zz

清洗·暗房
项目背景

1998年到2004年,王友身分别在悉尼、匹兹堡、台北、广州和上海的展览中进行了他的“暗房”作品实施。“清洗”项目的构思最早在1995年出现,2000年后项目再次拓展,并最终与“暗房”一同呈现。

在《清洗·暗房》作品的概念中,信息的生产、传递、编辑、消费和反馈被聚集在同一空间,成为体验不确定性的现场。将照片放入清水中清洗,实现照片的内容在有无之间转换,暗示了影像和信息“不断被制造与遗忘”的循环过程。

艺术家 王友身

1964年生于北京,1984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附中,1988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1988年至2018任职于北京青年报社,现生活和工作于北京。

艺术家王友身曾经参与过众多国内国际重要的双年展和机构展览,包括在中国当代艺术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展览:中国现代艺术展、新生代艺术展、威尼斯双年展、圣保罗双年展、台北双年展、广州三年展、上海双年展等等,他是中国当代艺术重要的参与人与见证人之一。同时,王友身自1988年至2018年在北京青年报社工作30年,曾担任过美术编辑、艺术总监等职务,一直以来,王友身兼具双重身份,在艺术界与传媒界两个领域间工作,致力于考察和松动艺术/生活、创作/日常间僵化的边界。

王友身对官方/民间、职业/业余、艺术/现实等等二元性的分野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和介入方式,这让他可以动用两个不同系统的资源,开创和塑造一些认识自己和认识周遭的可能性。他呈现给我们一个艺术家实践的强度、持续性和丰富的层面。这一实践不仅仅体现在简单的作品或者产品层面之上,而是不断重新观看自己的潜力和局限,挖掘艺术与自我和世界对话的可能形态。

编辑:易若扬
图源:观众来稿

Museum Seni Luar Dalam Beijing